You are in the river, the sails of ships, the sea, the clouds, the stones of London.

【法扎|莫萨】来自神秘人的祝福(下)

撩啊撩~撩啊撩~

撩到最后没肉了~(被打

 

 

 

 

萨列里被莫扎特拥着步入舞池。

没人会惊讶于他们的共舞,毕竟邀请他的人可是莫扎特,古怪放荡做事全凭心性的音乐天才,又有什么是不可接受的呢?新的舞曲恰巧开始,萨列里匆忙牵起莫扎特的手踏出舞步,心跳如擂鼓。莫扎特的女步还算流利,足以让他紧盯萨列里的面庞而不磕绊。

萨列里迎着他幽深的目光有些不知所措,撇开眼结结巴巴地开口:“您……您为什么这样盯着我……”

“大师,”莫扎特幽幽地开口,“您太没有危机感了。”

他怔愣地看着冷着脸压迫感十足的莫扎特:“什么危机感……”

莫扎特掐紧了他的大臂:“这美泉宫里觊觎您的人还少吗?如果今天罗森伯格和我没看到您会发生什么您不懂吗?”

他小声开口:“我懂……”

莫扎特张嘴还要说些什么,突然神色一变,不顾舞曲未完强拉着他就走。

他跌跌撞撞地跟在莫扎特身后:“莫扎特、莫扎特!您这是怎么了!”

莫扎特回头对他做出“安静”的口型,他只好委屈地闭上嘴,跟着莫扎特来到一处无人的露台。

他动了动手腕试图挣脱莫扎特的束缚,但没成功:“发生什么了……”

莫扎特瞄了瞄他身后:“您的尾巴露出来了。”

萨列里回头看了看,什么也没有……哦,他忘记自己看不见了。

“您介意吗?”莫扎特严肃地举起手。

萨列里呆呆地摇头,于是莫扎特走进他,摸上他看不见的猫尾巴:“失礼了。”

然后萨列里差点挠花莫扎特的脸。

“萨列里!萨列里!请冷静一点!”莫扎特放开尾巴将抱紧萨列里,“冷静一点!”

尾巴不再受制于人的萨列里平静了许多,闷闷地开口:“抱歉,我失礼了……”

莫扎特拍了拍他的后背:“是我的错,猫咪的尾巴尤其敏感,我应该更小心地对待它。现在您的尾巴还露在外面,我能……?”

萨列里小小地“嗯”了一声,于是莫扎特顺着他的尾巴尖一路摸上去,轻柔地圈住尾巴根部。

“噫!”

尾椎传来的酥麻感让萨列里无法克制地发出了声音,手指抓紧了莫扎特背部的布料,身体轻微地颤抖着。莫扎特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,手上又轻轻捋了捋他的尾巴,逼迫他发出了更多羞耻的声音。

“不、嗯!哈啊、不要……玩了……啊……”

“可是大师,”莫扎特舔了舔他的耳垂,“您的尾巴,牢牢缠着我呢。”

萨列里羞耻地简直要哭出来:“别、别摸了!求您了!”

他快要……起反应了……

莫扎特停顿了一下,长出一口气:“失礼了。”

萨列里僵硬着任莫扎特替自己整理好礼服,也不知该说点什么还是继续保持沉默的好,反倒是莫扎特若无其事地建议他不如早些退场。

“您今夜受了惊吓,回去多休息休息总是好的。”

他是这么说的。

但萨列里心里有点不高兴,他不明白莫扎特到底什么意思,他拽着莫扎特的袖子冲动地开口:“您为什么要如此……戏弄于我……”

责问的语气半路变了调,全数化作羞恼飞上萨列里双颊。莫扎特眨眨眼,又用那种幽深的目光看着他,直看得他连耳尖都染了红。

“我无意戏弄您,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出于对您的爱慕之心,”莫扎特轻吻了一下他的手背,神色真挚,“但我耻于同那三人一般强迫您。一切全应凭您自己的意愿,期待您的答复。”

这下他全身上下彻彻底底被烫红了。

“外面有些凉了,您穿得太单薄,还是早些回家吧。”

莫扎特伸出手探了探风,担忧地牵着他走向室内。他晕晕乎乎地跟着莫扎特向皇帝告了退,又晕乎乎地被扶上马车,回过神来已经在回家的路上。

罗森伯格用手杖戳了下他们交握着的手:“开!”

莫扎特才收回自己的手,他抱起双臂,默默避开罗森伯格探究的目光。

“咳,”罗森伯格清了清嗓子,“萨列里?”

“干嘛?”他望着罗森伯格头顶干巴巴地开口。

罗森伯格语又咳了两声:“您已经是个大孩子了,有些事情也该自己多注意了。”

他视线下移,眨了眨眼。

罗森伯格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手杖:“我跟您说过几回了,宫里多少人惦记着您,您怎么就总是不在意!”

他点点头:“我记着呢,不就是惦记我乐师长位置的人嘛!”

论权谋那群傻子难道还斗得过他萨列里不成?

“噗……”

“诶哟!”

萨列里委屈地摸着被手杖敲过的头顶,不高兴地瞥了眼忍笑的莫扎特。

罗森伯格白眼简直要翻上天:“我说的是惦记您肉!体!的!人!比如今天那三个胆大包天的蠢!货!”

萨列里难得露出了震惊的表情:“……啊?”

“哦我的老天鹅,”罗森伯格无力地扶着头,“您可真是个傻孩子。”

萨列里一跺脚:“不准说我傻你这个矮咳咳咳咳这马车顶真好看嗯。”

“总!之!您要提高警惕!尤其是在长着可爱猫咪耳朵的非!常!时!期!”

“哦。”狂暴化的罗森伯格绝对绝对不能惹,他往后缩了缩,不甘不愿地应下。

剩下的路程全在罗森伯格的絮叨中度过,当马车终于在萨列里宅门前停下,他长吁一口气跳下马车,动了动点头点到僵硬的脖子。

莫扎特从马车探出身子:“萨列里……我能称呼您的教名吗?”

他犹豫了下,看着莫扎特轻皱起的眉毛点了点头。

莫扎特的表情瞬间被点亮了,整个人都轻盈活泼起来:“晚安,安东尼奥!祝您今夜好梦!”

“行了给我进去吧!”罗森伯格用手杖把他赶回车里,对着萨列里说,“那三个人我会好好教导教导他们的,晚上早点睡不要熬夜!”

萨列里双手叉腰:“知道啦!Rosenbeeeeeeerger!”

罗森伯格吹胡子瞪眼地坐回车里:“走了走了!”

马车渐渐驶离,呆站在原地的萨列里像被突然惊醒了一样:“等等!”

车夫停下甩动的鞭子,萨列里咬着嘴唇,还是说出了那句话:“莫扎特!请下车,我有话跟您讲。”

莫扎特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就跳下车,三两步跑到他跟前,眼睛闪烁地仿佛含着天上的星星。罗森伯格在车里命令车夫返回伯爵府,声音大得像是在泄愤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他扯着自己的袖口脸红得说不出话。

莫扎特笑眯眯地问他:“您接受我了对不对?”

他抿起嘴唇,尽力保持高傲表情点了点头,身后尾巴慌乱地甩动。莫扎特一下扑上来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深吻,双手还不老实地四处游走,一手揉着他的耳朵一手捋着他的尾巴,直弄得他惊喘连连。

“亲爱的大师,”莫扎特压低嗓音,极具进攻性地盯着他,“这么晚已经不会有另外的马车了,请准许我在此留宿吧。”

“喵……”他在快感中被神秘的本能牵扯着,无意识发出绵软的叫声。

莫扎特拨弄着他的猫咪耳朵,露出微妙的笑容。

 

 

“那就和我一起,熬夜吧……”

 

 

END

 

发出不会写肉的声音:日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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